日出东方,鸡鸣四起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透过狭小的窗口上的缝隙,照射进了屋子里,房间不大,一张破桌,两三条旧椅,还剩一张窄床。
透过些许的光亮,看到床上盘坐着一个稚嫩的少年,一身素衣,分不清是白是灰,或许是光线太暗,或许是衣裳上打满了或灰或白的补丁。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流了下来,牙关紧咬,可能是太过用力,牙齿也深深的镶嵌进了嘴唇了,可以看到毫无血色的嘴唇有些颤抖,汗水顺着脖子下淌,浸湿了素衣。尽管面露狰狞的表情,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痛苦,但想着一旁住着劳累一天的林伯,林无命还是努力克制自己不产生过大的动静。
事愿人为,显然每年七月七,那份来着灵魂深处的痛楚跟折磨,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十来岁的少年,约莫半盏茶时间,少年双肩抖动的幅度越发厉害,手捏拳状也因为时间久了,指尖深陷在血肉里,殷红的鲜血慢慢从指缝间溢出。深入骨髓的折磨,来自灵魂深处的撕扯,慢慢的喉间传来压抑不住的宛如九幽深处厉鬼的嘶吼声。
屋外,有个老者,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,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,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,眉宇间流露出对少年担忧。为了防止邻里间听到少年嘶吼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