硫酸”事情太过紧急,我来不及多做解释,只能用硫酸这个词来代替,好让虎子快些反应过来。
虎子一听,连鞋带也来不及解开,一把拉出鞋的脚腕位置,使劲的一撕,就把这鞋扔了出去。
就在虎子把鞋扔出去的一瞬间,我仔细一看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那牛筋底的运动鞋,整个鞋底已经被腐蚀光了,要是虎子再晚半秒,估计这脚就要没了。
“他娘的,这蝎子血怎么这么牛b,晚一点,老子就要在轮椅上过下半辈子了。”
就在我们都放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只听得戈壁滩上沙沙作响,我举起手电往远处一照,只见远处压压一片,全是这种蝎子,此时正疯了一样向我们这边跑来。
“我的妈呀老白,快跑”虎子赤着一只脚,转身就跑。
我们使出吃奶的劲跑了好几个小时,一口气跑到了戈壁滩边缘最近的一个小镇附近,看到有火光,这才感觉腿一软,整个人瘫软下来,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我说老白,在部队的时候,班长让你跑个五公里,你都是最后一名,怎么今天跑的比我还快。”
我大口喘着粗气,哪还有力气跟虎子贫嘴,转过头,向后看了一眼,发现并没有蝎子追上来,这才放心,看来这种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