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之后,叶爽走到了驴镇外。
这里,像一个旧式的,自然破败的城堡。只剩下了几截断墙和一些低矮的建筑。
一块破旧的铝皮块耷拉着头,贴在墙上,露出破了一半的伤痕,在风中发出哐当,哐当的响声。铝皮块的下方,有一滩不知名的液体。液体分别沾在了墙上,淌在了地上,粘粘的。一群红头苍蝇围在那滩液体旁,不住地发出嗡嗡嗡的振翅声。
一根光秃秃的金属旗杆孤零零的立在一段土墙外,旗杆的中段弯曲着,下段缺了一大块,仿佛一个驼背的老人,跛着脚,弯着腰在痛苦的哀嚎。
土墙上,拉着几根残破的电线,电线上挂着一些裤衩和破布样的床单。
叶爽找了半天,才在一块躺在地上,被当做踏脚石的青石板上看到了驴镇几个歪歪扭扭的字。
“总算是找对了地方。”
通过已经垮塌得不成样子的城门口,叶爽走进了驴镇。意料之外的是,镇上的青石板洗刷得异常干净,就算躺在上面睡上三天三夜,也不会弄脏了衣服。
一只没牙的老狗正躺在青石板上晒太阳,脚下还紧紧的按着一根啃得光溜溜的骨头。可恶的绿头苍蝇一直围着它打转,而老狗全不理睬,只偶尔扬起了尾巴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