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当中,县令张常鸣刚刚审完了一个农户丢了牛的案子。
张常鸣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,一边向后衙走,一边忍不住低骂道:“一头老牛丢了,也要跑过来烦人,现在闹得两个人一起下了大狱吃棒子,是不是就很开心了?”
看到前面的祝长东迎过来。
张常鸣问道:“最近陆宏毅有什么举动吗?”
“没有,自从陆小姐醒了以后,陆老爷便忙着城北几间铺子的事情,基本上没有其他异动。”祝长东恭敬地回答。
张常鸣略微松了口气,点头道:“这就好,前日我已经上书给太守大人陈述了旧南村诡事,近日,太守大人应该便会遣人来了,若是陆宏毅真的要对本官不利,必然……”
“大人,应该不会吧?陆老爷当时也就是因陆小姐昏迷,一时间说得气话吧,您何必如此当真?”祝长东有些纳闷。
张常鸣却是冷冷一笑:“这可不是我当不当真的问题,小心驶得万年船!任何的脱口而出,实际上都是旷日已久的日思 夜想!既然陆宏毅有对付我的心思 ,那么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了!恰好这陆雪漫也被废了,哈哈哈,还真是天助我也!”
听见这话,祝长东便是低头不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