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,也无人敢说她什么。
可是在她出嫁之前,就在“前几天”的时候,母亲许氏特意与她说起这事儿,言及她这样的性子,在苏家或许没事,没嫁人或许没事,但是嫁了人还是这样的性子,便是不太好的,言语之间要她多多少少收敛些自己的脾气,凡事多让着些薛牧青,毕竟他将是她的夫君,若是夫妻之间互不相让,这日子不知要怎么过下去才是。
而她心悦于薛牧青,自然是想与薛牧青好好过日子的,否则也不至于巴巴地非要嫁给他,故而答应了母亲一定会收敛自己的脾气,信誓旦旦,言犹在耳,一转眼自己却做下这等事情,虽然别人不知道那些内情,可是她自己却是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便变了脸色,为掩盖自己的失态,心一横,干脆破罐子破摔,一不做二不休,抬起一条腿想要将薛牧青从自己身上踹下去。
哪知却错估了自己的力气以及薛牧青的身子,脚抵在薛牧青腰间,薛牧青的身子却是纹丝不动,苏蘅略微诧异,脚下使劲,却还是动不了薛牧青分毫。
她又忘了,他并不是风一吹就倒的文弱书生,苏蘅觉得讽刺极了,曾经——“昨天”之前,她觉得的他的好,此刻受罪的却是自己。
因天热,她又不打算出门,脚上不着鞋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