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难不成宋浅图的是所谓的“感情”?
可男子的情意多不值得一提啊,拿薛牧青来说,无论当初多么信誓旦旦,婚后不也照样有了夏初晴,明知道宋浅已经是裴三郎的妻子,那人还与她有苟且,苏蘅觉得其人品性不会好到哪里去,只怕不过是为了“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”刺激罢了,对了,或许还要加上对裴三郎以后会承继爵位的不满。
苏蘅对宋浅、对裴家二房简直的恶心透了,命人给自己铺纸研墨,把宋浅与裴家二房某人有染的猜测写下来,让裴三郎回来之后提防宋浅以及裴家二房——写完之后却也冷静下来了,看了看自己写的东西,苏蘅沉吟了一下,把写的那些给烧了。
此去长州,有两个月的路程,一路上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,万一这信中写的事被别人知道了……这样的丑事只怕会闹得沸沸扬扬,到时候置裴三郎的脸面于何地?当初她去信托裴三郎找唐允,因为她心中光风霁月不怕人说,可是裴三郎这事情,苏蘅怕别人知道,她甚至不敢把这事告诉魏九郎或者太子,就算都是亲戚,至少还是要给裴三郎留一分脸面。
何况推己由人的想一想,薛牧青有了夏初晴当初她自己便方寸大乱,宋浅与人有苟且那人还可能是自己堂兄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