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我不是你恩人,”苏蘅忍不住冷笑:“做你恩人得多倒霉啊,当初你便是这样吧,跟夏初晴私定终身,回头便娶了我,最后把自己恩人变成了妾——”
“我不知你为何会有这样的误解,”薛牧青打断她:“不过我庆幸……当初夏初晴没让我以身相许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?”苏蘅看都不看他:“就算有,你也可以当做没有,我是什么身份夏初晴是什么身份,你非要舍弃自己的‘恩人’最后选了我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跟你和她是什么身份没有关系,”薛牧青解释道:“如果她一开始让我以身相许,我纵然心中有些不愿,但若她提起了,我会答应,我还是那句话,我庆幸她没有提起这句话。”
“她提起你就不愿,我随口那么一说你便上心了?”苏蘅嗤之以鼻:“说到底,还是看人……换了我是夏初晴那样的出身,只怕你就还是‘纵然心中有些不愿’了。”
薛牧青情急道:“你不一样——”
“是啊,我不一样,我祖父身居高位,夏初晴呢,夏初晴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女儿,还父母双亡,无权无势帮不了你什么,”苏蘅不置可否:“有人愿意对我以身相许,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丝毫不奇怪,我只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