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司棋,你这话说的便不当了,”佘嬷嬷声调拔高:“小姐心善,将你放了籍,免了你身价银子,还允你将自己的东西带走,又按例给了你赏赐,你不领情便罢,反而故意在人前想要让小姐担负一个不仁慈的罪名,你是何居心?”
司棋犹是在哭:“可奴婢家中那情形……小姐这是要将奴婢往火坑里推啊……小姐怎能如此狠心……”
“司棋!”佘嬷嬷怒了:“小姐自小与亲人聚少离多,深知其间苦楚,过些时日便离开澄州,怜惜你们怕你们与亲人离散,好心让你们亲人团聚,到了你口中,就变成了小姐故意陷害你?小姐这一次施恩放出的人那么多,怎么就单单你多事?”
“可是奴婢那些家人……”司棋哭到:“小姐这是想逼死奴婢啊……佘嬷嬷,你让小姐让我回去吧,求你了佘嬷嬷,我给你跪下了,要不我给你磕头也行!”
“不必了,”佘嬷嬷声音平静下来:“本来呢,好歹是相识了几年,你想要求情也不是不可,可你万万不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以试图损坏小姐名声做要挟,你这样的丫鬟,谁家敢要?司棋,你走吧,你身契已经不在苏家,你也不再是苏家的丫鬟了,若是下次你再想坏小姐名声,就别怪我们不客气送你见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