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峙呢?”
苏蘅想了想,她大概会质问司棋,为什么会恩将仇报为什么要觊觎唐允吧,然后呢,大概她便真的就成了司棋口中那样的恶人——虽然她的确别有用心,然而这世间,很多事,都是需要藏在表象之下,不管冰下水流多么湍急,冰面却是一片平和。
一如当年裴三郎死去那一天,粉饰太平的雪。
苏蘅点了点头:“我确实不如佘嬷嬷。”
许氏知道她明白了,便也不多说,只是有些疑惑:“我记得除了司琴以外,你最喜爱的便是那丫鬟了,怎么不声不响地便把她弃了呢?”
“对了,”许氏想起一件事来:“当初你是怎么收的这丫鬟的呢?”
苏蘅偏头沉思 ,当年她并没有多大,从大觉寺回来的途中,见到那时候还只是名叫张二丫的司棋被她父亲提溜着,司棋的哭声太过凄切,苏蘅便停下来问缘由。
司棋的父亲是个赌徒酒鬼,喝了酒便要去赌钱,偏偏运气不佳,十赌九输,司棋有个姐姐,比她大了四五岁,当年便是被司棋父亲输了银钱便拿了她抵债,被卖到了腌臜之地,没几年便去了,而今又轮到司棋了。
既然遇着了,苏蘅看着不忍便询问了身价银——最后找了中人花了双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