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事情偏偏要扮作痴情样,说什么事事由着我,其实你自己早已经预设了无数的底线,但凡我越过一步,你定然是要反驳的,何必呢。”
“你而今正气在头上,我不与你分辩,”薛牧青叹口气:“只是你我刚成亲几日,你此刻若是非要到外边去的话……总归是不太好的,别人难免会有些闲话。”
“别人闲话与否于我何干?”苏蘅面色不忿:“你少给我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诿!”
想了想,苏蘅又有些嫌恶:“我只要想想这宅邸你你跟……曾经发生过什么,便觉得恶心!一刻也呆不下去!”
“阿蘅,”薛牧青凝眉:“我虽然大致知道上辈子……你身上发生了什么,然而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——”
“你记得很多的事情,偏偏你我婚后那半年的事,你似乎是毫无印象,”苏蘅正打算反驳,薛牧青又道:“你忘记了我们曾经是有过一段欢愉的时日的,就像你忘记了……我以前的院子并不是这一处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那事情于你而言不可能不介意,更知道自己无可辩解,”薛牧青语气有些悲凉:
“可是阿蘅我尽力想要做出弥补……尽力想要改变、阻止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,阿蘅,你对我也该有那么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