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青深吸一口气:“阿蘅你放心,我没事的。”
苏蘅没理他,任由下人帮他包扎好了,让她们退下,苏蘅坐在榻前,面色讥讽:“你当然没事,魏九郎下手果然是太轻。”
薛牧青沉默了一会,有些泄气:“我一早便说了让他们下手重一些,否则只怕你会看穿——果不其然。”
顿了顿,他又问道:“若是他们下手再重一些,阿蘅你是否便能消气了?”
苏蘅愣了愣,面无表情:“你若是被人打死了,只怕我才能消气。”
“说吧,使出这一出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苏蘅神 情恹恹:“你就偏要在这里‘养伤’吗,你可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。”
“我答应了不碰你,只是你我毕竟是夫妻,总是分房像什么样子?”薛牧青叹气:“而今借着养伤的名头往里边多加了一个小榻,往后至少能掩人耳目一些。”
“所以呢?”苏蘅一脸嘲讽:“你是想告诉我,你特意挨了一顿鞭子,便是为了找借口登堂入室?”
薛牧青点了点头:“的确是有这个意思 的——”
苏蘅刚想说不信,外边却道薛老夫人来了,苏蘅便住了嘴,只是绷着脸坐在那儿,也不起身行礼,也不看向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