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有这种想法,”苏蘅不顾薛老夫人尴尬的脸色,落泪道:“这些日子以来,老夫人你给他找的大夫,他一次都没见过,而我给他送的药膳,他也一次都没用过——”
“我不知道薛牧青是什么意思 ,”苏蘅犹自落泪:“就算他身子有……什么不妥,也该让大夫好好诊治一番,无论如何,不该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。”
“你们都说,薛牧青对我是真心的,可是我却看不到他的诚心,”苏蘅哭诉道:“我们是夫妻,这种事,本该有商有量一起承担,可是薛牧青这般,却是将我置于何地?他不能生,却又不肯和离——不肯和离便罢了,还讳疾忌医不肯医治……”
“我身子无碍,不能生的又不是我,可我担忧他身子,他却从不放在心上,只是一味地逃避和推诿,”苏蘅抬头看着薛老夫人,泪眼婆娑:“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薛牧青要这般对我,他这般哪里像是对我有情谊……其实是恨我吧,否则怎么偏偏要我承受这些……”
“过继来的孩子,再怎么说也不是自己亲生的,谁知道会不会生分?”苏蘅将身子靠向薛老夫人,抓着她手臂:“老夫人你告诉我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薛牧青要这样对我?”
薛老夫人被苏蘅吓了一跳,呆了一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