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娴熟了才能与人动手,不如你先在我身上试试吧。”
“行啊,这招燕返不错。”黑妞指给他,“待会儿我掰你腿。”
“别介,反了。”叶子高说,“应该我掰。”
“是你陪我练,应该我来。”黑妞说,“你看这头猪,多么的痛苦,疼的脸都扭曲,流汗变红了。”
叶子高挠了挠头,出了一头汗,“不是,是…”
胡母远这时候走进来。
余生笑呵呵的收回看叶子高窘迫的目光,问胡母远,“老胡,我要抓一头鸟放血酿酒,你有什么办法?”
胡母远一愣。
“你也够缺德的,居然拿鸟的血酿酒。”
“也对。”他放下手里的泔水桶,“拿泔水喂猪神这么缺德事儿你都干的出来,这件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明明是他喜欢吃。”余生说。
每天不为猪神整上这么一顿,猪神就觉着浑身不舒坦。
“对了。”胡母远说,“你把那鸟放了血后,记着把它烤了,让我也尝尝鸟的滋味。”
黑妞那边说,“这椋鸟是什么姿势,双方用大腿夹住对方的头,比谁能先把对方夹死?”
叶子高满头大汗,“对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