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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在骰子上不相伯仲,僵持不下,分不出胜负来,赌别的…
赌神又看了看余生的鞋,他娘的,太疼了。
“你快说,赌什么?”余生催他,“你要说不出来,咱们还赌甩鞋。”
“别,别。”赌神忙摆手,胯下跟着疼的同时,从那儿把灵感一直带到了头顶。
他再次端量余生,十分仔细。
“你干什么?”余生被他看着心里发毛,心说这孙子不会赌谁更变态吧?
“你是客栈的掌柜?”他问。
余生点头,“自然。”
“客栈掌柜的好。”在端量余生许久后,听到余生这个答案,赌神放心了。
“我也赌点儿别致的。”赌神觉着自己必胜。
他笑着说:“咱们赌谁被女人亲过,如何?”
“什么?”余生一愣。
他一直以为这厮赌什么厉害东西呢,譬如赌谁更丑,敢情赌这个?
赌神错把余生的呆愣误认为年少的无知与单纯。
“哼哼,认输吧,我看你这样子,估计也没有女的喜欢你。”赌神骄傲的说。
当年,他为了追心爱的姑娘,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