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,一些人甚至唱起了歌,说起了荤话,吹起了牛。
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
这些人是亡命之徒,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,难得有这样放松,且歌且笑的机会,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。
丑态也百出。
有在哭泣被媳妇戴了绿帽子,诉说自己委屈的;有的觉着命运不公平,不曾赐予自己英俊的相貌。
有的本是好人,却被生活逼成了恶人;还有的志向是杀尽天下妖怪,却不小心错杀了人。
“我以为他是妖怪变的呢。”武师委屈。
更多而武师是为了钱,他们以为成为捉妖天师,或者武师,就可以挣大钱。最后却入不敷出,索性做了来钱快的恶人,以至于一步步走入深渊。
甚至还有的人在哭自己不是女儿身,“他喜欢上了那个小贱人!”一武师抱着麻子武师说。
“兄弟,我懂你,我懂你。”麻子武师拍打着他的后背,不知不觉往下移。
唯一还清醒的是老牛,他坐在一个角落,安安静静的饮着酒。
白高兴望一眼天空,时间差不多了。
正想着,“哎呦,哎呦。”摸龙阿太一瘸一拐的,捂着脸,拖着身子从黑暗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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