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。
“不是笑你。”白高兴说,“我是想起了一个妖怪。”
“什么妖怪?”罗刹鸟追问。
地牢里潮湿,伸手不见无指,十分无聊,聊着这些解解闷也好。
白高兴于是讲起了在寒山城那个试图电妖,让妖悟道的妖怪。
他慢慢地陷入了记忆中,一切恍如昨日,却已相隔千山万水,不知道寒山城里的她过的怎么样。
……
终究还是有几个倒霉鬼,不曾逃脱。
他们有的是北营的武师,有的是南营的武师
城主府把他们昨夜听的,说的,做的一拼凑,有了个大致的答案。
“这样说来,是因为看病不给钱,北营的头目直接把南营头目雷劈死了,还嫁祸给了城卫?”
牡丹城主伺候着面前的牡丹,漫不经心的问。
“是。”手下说。
“东荒人脾气这么暴躁的?”牡丹城主眉头微皱,看来以后再搞以人制人这一套得小心点儿。
“把那些武师签约的契约撕几份,把他们给我吓回来。”城主说。
她是付了钱的,不能白便宜这些武师。
“至于被抓住的那俩罪魁祸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