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准备放杀三足乌,只是放点血而已。
“我们答应你!”
对面的三足乌说到这儿,笑起来,“哈哈,现在让你也尝尝,有个杀不死,还得好生伺候祖宗是什么滋味。”
他们几个囚禁东荒王后,每天得伺候着,劳心又劳累,痛苦不堪。
既然已经谈妥了,余生也不再啰嗦,只是叮嘱东荒王,“记着要上八个长命锁”,然后关了。
“你现在对自己又信心了?”清姨看他。
余生摇头,“一次生不了八个,咱们可以慢慢生呀。”
“滚!”清姨不客气的说。
一胎三年,三胎二十四年,她活不活了。
被骂的余生很高兴,转过身又用刀比划着三足乌。
“得了,看来你得在这儿住下了。但我这不养吃白食的,你得干活。”余生说。
“干,干活?”三足乌不解。
“嘿嘿。”余生笑着,那刀子一比划:“放血!”
三足乌仰天长叹,它这个后悔呀,它刚才干嘛吃饱了撑的钻进来。
对了,三足乌忽然想到了对付东荒王的那一套。
它对余生说:“少主,看你玉树临风,温文尔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