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心窝。
呲！
余生在镜面上滑出去很远。
“我早应该料到的。”
北荒天帝回头轻蔑地看着余生。
“你只是一个借着天道之魂，还有你娘赐予的身体、能力仗势欺人的东西。”
他轻快地挥了挥手中镰刀。
除去法则，还有控水的能力外，余生在他面前，比杀一只小狗还要简单。
北荒天帝向前一步，刚准备一镰刀杀了余生，勾出那枚天道之魂，却想不到余生迅速站起来。
除了衣衫破裂，血液浸染有些狼狈外，被他踢一脚的余生，看不出丝毫的狼狈。
“你他娘的才是东西。”余生松了松手腕。
“你是东西？”
北荒天帝话音刚落，人再次一闪出现在余生面前，一镰刀径直划过来。
唰。
余生消失在原地。
在北荒天帝身后传来破空声。
“真巧，咱俩都不是东西。”余生嘴角扯出微笑。
他想告诉北荒天帝，闪烁不止你一个人会，他余生也会。
然而…
余生的笑容很快僵住了。
北荒天帝身子一闪，镰刀后勾，扯住了余生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