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是怕他来客栈后痛骂自己,把这些年的修为给毁了。”
四个汉子不说话了,他们见到一个骄狂不亚于易牙子的。
四人上楼休息,余生把碗筷收拾了,见草儿手里握着一把草,抱着球球走进来。
“采草作甚,刚才没吃饱?”余生随口问。
草儿鄙视余生一眼,道:“神农尝百草知道不?这些草是我采回来检查药性的。”
“你别被毒死了。”余生说。
草儿以为余生关心他,正要开口让他安心,听余生又道:“你欠我不少钱呢,就一球球可赔不了。”
“是毒草的话就先毒死你。”草儿向余生做挥拳,向后院跑去了。
余生将抹布放下,“我们采棪木果去。”
余生嘱托草儿看店,他们三个坐上牛车,穿过牌坊,踏上石桥,向西面的竹林走去。
阳光不如晌午猛烈,庄稼和草不再懒洋洋的,蝴蝶,虫鸣,蛙声也活跃起来。
路旁绿草茂盛处,有“哗哗”的水声,那是水车带上来的水正沿着水渠欢快的留向田间。
远处的稻田里,正有邻居在灌溉水田。
白高兴坐在车上,“怎么不见你种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