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子的田野上,金黄的稻子在纯净的阳光里翻滚。
“不足五天就要割稻子了,看来选择三天后找赏心楼的麻烦很不合适。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清姨指着金色稻田,“让我来数数,这一块,那一块,还有这一块。”
她看着余生,“就这几块长草的田,你准备忙什么?”
余生尴尬一笑,这几块全是客栈的。
“等下雨了我种豆子。”余生说。
只是不知为何,今年迟迟不见下雨,河面下降快到底了。
“若再不下雨,水车都用不上,只能取湖里的水了。”余生看着河上的水车,它已经有气无力了。
小白狐把鹅和鸭子赶到了河里,它们懒洋洋浮在水面上,似乎也对这小溪流不感兴趣。
清姨也皱眉,“镇子还好说,再不下雨,扬州城其他地方百姓怕种不出庄稼了。”
她回头看着余生,“实在不行,唯有求雨了。”
余生不解,求雨就求呗,看我干啥,我又不能下雨。
清姨眉头舒展开来,不再把干旱放在心上。
田野的尽头是竹林。
余生见竹林随着山势逐步攀升,一直上到最高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