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了指宽凳子,让黄狗卧在上面,笑道:“你们感情真好。”
白高兴夹在叶子高和余生俩不正经人之间久了,对男人之间提“感情”二字很敏感。
他转过身一怔后,急忙解释,“不,不,我们俩没感情……”
安放疑惑的看他,在白高兴颠三倒四的语句之中终于明白了,她道:“我说的是友谊。”
“哦,那还……”白高兴又一停。
他想到了叶子高的人品,急忙改口,“我们友谊也不好,我和他不是一路人。”
这次轮到安放一头雾水,不知所以然了。
“你很快会明白的。”白高兴说罢,转身在柜台上为她取一坛棪木酒。
“谢了。”安放接过,把泥封拍开,不等白高兴端过酒盏就抱起来饮一口。
“真不错。”她笑对白高兴说,“让人把赶路的劳累全忘记了。”
白高兴告诉她,这是棪木酒,含有内力,在大荒之中再也找不到这般美味的棪木酒了。
安放点点头,见黄狗吐着舌头,于是问白高兴,“有水吗?”
白高兴转回后院为黄狗盛一碗水,鼻子尖的狗子摇着小尾巴跟进来。
黄狗循声望去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