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,让她不好意思行使小姨妈的威严。
“今天下午把你拿手菜备齐,我们到湖上祭奠一下。”清姨说。
余生有些不想去,做了个鬼脸,却忘了他们在镜子前。
“找打。”清姨手里凭空出现一把戒尺,打在余生脑袋上。
“去就去。”余生说,“让那些鱼也享受下城主的待遇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客栈每有新菜,里正都让我提着去祭拜城主。”
“呸,祭拜?”余生脑袋又挨一戒尺。
“让城主尝尝。”余生无奈换个词,扬州城的人对城主真是敬若神明。
“那供品城主压根吃不到,以后还只给我吧,省得浪费。”清姨说。
余生反口一句,“那供品丢水里,老娘她也吃不到……”
“心意,心意懂不懂。”清姨又教训他,“我很怀疑天上不降雨与你的不孝有关。”
“我的个老天爷,这事儿他也管?那我是不是得把十八辈祖宗拜个遍?”
余生说着将长发平分两股,对称系结成两大椎,分置于头顶两侧,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,使其自然垂下。
清姨现在的头发形似“丱”字,看起来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