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一喜,我果然猜对了。
“真是邹道轩说的?”清姨咬着牙问。
“邹道轩是谁?”
“就是那画画的。”清姨恨恨说,敢造老娘的谣,真以为这样老娘就嫁不出去了?
“是,是他说的。”余生后退三步,现在清姨的怒气让烈日都相形见绌。
出乎余生意料的是,清姨拍拍他肩膀,笑眯眯说:“对,城主喜欢的就是我,我也喜欢城主。”
烈日陡然变春风,让余生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,“那,那我岂不成了城主她外甥?”
清姨惊奇,“你能接受?”
“放心了,我很开明的,再说椰子糕和田螺壳都能谈情说爱……”
“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。”清姨拍余生后脑勺。
“好好好。”余生把花籽撒下去,感叹道:“敢情咱俩同时中意一个女人。”
“不许再说!”清姨顿喝。
余生捂住耳朵,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把花栽好,他们一起往回走,正好碰见毛毛。
余生顺手拍驴屁股,“告诉你,别嚣张,现在我的后台是城主,比你娘厉害多了。”
清姨无奈道:“不许对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