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余生看白高兴,“咱们白大侠也没睡醒呢。”
“呵呵。”叶子高喝一口粥,没好气说:“他被自己打的呼噜吵醒三次。”
白高兴窘迫,羞涩辩解道:“我认床,一时没适应过来。”
白高兴不让他们纠缠这话题,望一下天也道:“这太早了吧?”
“早吗?不早了。”余生说,“待会儿还得学骑马呢。”
“噗”,叶子高一口粥又险些喷出来,临了用手挡住。
“锄禾日当午,粒粒皆辛苦,别浪费粮食。”余生嫌弃的说。
叶子高擦手,擦嘴角,“掌柜的,敢情您不会骑马。早说呀,咱们昨天就能练习。”
“对呀,现在临时抱佛脚是不是晚了。”白高兴说。
骑马有不少要注意的,有一丝疏忽都有可能坠马。
“不晚,毛毛我都骑过了,骑马又算得了什么。”余生说。
“您是说倒骑驴?”白高兴揭短。
“你跟叶子高学坏了你,不老实。”余生鄙视他。
用罢早饭后,三人向见到三足龟的院子走去,三头坐骑已经在候着了。
侍女把一头纯黑高头大马牵给余生,“这头马温顺,是你姨妈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