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自己,但总觉怪怪的。
叶子高刚把菜端出来,伥鬼和白骨走进来。
“你们去哪儿了?”余生问。
白骨道:“去探查黄鼠狼的底细去了,我家里人还没来?”
她这些天一直白住在客栈,余生又当她是正经客人,这让她很不自在。
“天刚晴,估计还在路上呢。”余生说。
又寒暄几句,白骨刚要上楼,见到了坐在木梯上艰难沟通的俩鬼,“这,这是?”她问余生。
“刚来的,被儿子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鬼。”余生说。
余生对这老媪倒是有些佩服,不为其他,只为她能耐心一字一字的与凤儿交流。
反倒是凤儿烦了,因为她只能规规矩矩的比划,而老媪一句话就回答她了。
见白骨回来,凤儿赶忙找个借口跟着白骨溜了。
伥鬼人前不能说话,向余生做个鬼脸,然后坐在长桌旁。
三天后众人再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用饭,余生颇为感慨,还是自己地盘舒坦。
他要说几句话,清姨赶忙招呼,“大家用饭,快用饭。”
众人动筷子,让余生空有言满腹却吐不出来。
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