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什么要事？”余生问。
“有关那群巫祝的。”水鬼说一句后就没了下文，只顾望着柜台上的下酒菜流口水。
巫祝？余生有了兴趣，见三鬼不说，他无奈摆手，“你们先打井水洗一下，然后再来吃。”
“不用跟我们客气，我们整天泡水里，洗的很干净。”三水鬼迫不及待。
“谁跟你们客气了，身上一股死鱼味。”余生嫌弃的说。
“有吗，我们也不吃鱼的。”三个水鬼相互嗅着。
这个也字用的妙，让余生觉着这三个水鬼与他颇有渊源。
这个猜测在他湖里首次落水时就有了。
旁人被水鬼喊落水，都会被水鬼拽下去，而他被三个水鬼喊落水，脚底居然有人托着他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客栈不烧鱼的，还知道我的名字？”余生逼问。
他探过头去，想造出居高临下的姿态，但被一股腥味给逼退了。
“果然有味儿。”三个水鬼找到了不回答的理由，争着跑到外面井沿上。
“她们好像很了解客栈。”余生回头对清姨说。
“哦，是吗？”清姨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这干系余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