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难得夸余生一句,“你还记着这个剑字?”
“当然。”余生又提笔写一个,“对于字我过目不忘,同一个字,不同人写,任何差别都察觉的出来。”
清姨知道,这就是天赋,老余苦苦追求而不可得的天赋。
“不过这字像没有用。”清姨说,“毕竟悟道不同,得其形易,难得其神。”
余生他娘留在一页书上的可不仅仅是个剑字,而是一股剑意,一股剑阵的剑意。
唯有对精通剑道,又精通于书法,才能做到两者这般完美的契合。
余生当然知道,他道:“我知道,我现在只是在揣摩它书法的层面,或许能召出一把剑呢?”
“对了。”余生抬起头,“小姨妈,你还记着一页书背面有‘聘礼’两个字吧?”
正在饮酒的清姨一顿,甚至下意识把口里的糖咬碎了,“有,有吗,我不记着了?”
余生笑道:“别想耍赖,那把剑伞可是我娶媳妇用的。”
清姨勉强镇定下来,“离你娶媳妇还早着呢。”她咬着糖说。
“你只要记着就好。”余生转身,汤锅已经煮沸,他改为小火后让它继续卤。
幽暗灯光下,余生把逗清姨开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