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自己盘子里的鸭胸递给草儿。
盐水鸭鸭皮尝起来也很妙,腿部薄如纸,吃起来毫无负担。
鸭胸皮略厚,但鸭皮下就是鸭肉,之间无丝毫冗余赘脂,咯吱咯吱如嚼干净脆弹的卤肥肠。
余生多给清姨几块,只是因为这部分下酒最有滋味。
叶子高根本顾不上计较这些,他咬着鸭肉,含糊道:“小白,什么时候再淹死鸭子?”
小白狐给叶子高以不屑的眼神,好像是它故意让鸭子淹死似的。
当然,也是因为小白狐刚才还有这样的念头,现在被他这么一说,万万使不得了。
“滚”,余生说,“再淹死也不做了,忙一整天才做好这么一只。”
富难最先把盘子放下,“太值得了,这味道值得指挥使忙一整天。”
“你不忙只知道吃,当然值得。”余生让他把盘子去洗了。
众人尝完后意犹未尽,听余生说最近不再做后,不由得引以为憾。
后面的几天余生是在练字中度过的,一来小姨妈规定了每天的字数,二来也是为了躲避刀疤脸。
现在刀疤脸的工钱由城主府支付,以协助锦衣卫防备即将跑出西山的诸多妖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