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开了。
易牙子出现在门后面,“盟主”,他笑着说。
余生点点头,疑惑的打量四周,这间房是里外两间,里面房间的门关上了。
“刚才出什么事了?”打量一圈见外间无异常,余生问易牙子。
“没,没出什么事,刚才孩子磕到头了。”易牙子笑着说。
那叫声不像磕到头的,只是卧房里是易牙子妻儿,余生不便进去,万一他妻子在里面喂孩子奶呢。
虽然那么大的孩子早应该断奶了,但也有个万一不是?余生就当过万一。
“你的菜怎么样了?”余生问易牙子,想拖延一下以确认没什么异常。
“马上,马上去做”,易牙子说,“我来时带了些食材,正要用上。”
“这样啊”,余生见再无动静,拖长音答应着,慢慢转身要出去。
……
余生在客栈里呆着的时候,阳光洒满的石桥上来了一人,尖嘴猴腮,目光中透着狡猾。
他走路时跟螃蟹一样,两条胳膊不是贴着身子摆,而是一扇一扇的。
这人身上背着剑,用麻布包着,露出的剑柄用兽皮裹成,经常用的缘故,现在已经磨的黝黑发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