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唱完才能走。”
“你还真敬业。”余生无奈坐下,耳朵听着,不时注意着那荒宅。
许久之后,人群散去,道士把眼睁开,“想不到我宝刀不老,还能乞讨到这么多钱。”
他数了数,“成了,够买一身新衣服。”
余生带着他往荒宅的大门靠去,对挣钱的道士酸溜溜的说:“你收敛着儿,知道脸现在像什么嘛?”
“像什么?”
“一朵菊花。”余生说,“你快收起来,别到时候,他没认出你,也被吓着不敢靠近。”
他们走到巷子尽头的荒宅门前,余生贴着门缝看里面,草木幽深,死一般沉寂。
他悄声问道士:“你确定里面有人?”
“确定”,道士点头,“耗子是这么说的。”
余生还要继续看,忽听背后有人道:“你们是在找我吗?”
俩人回头,见屋顶之上一道银光闪过,从虚空中出现一个人,他穿着斗篷,立着个领子,身子裹的严严实实。
这人头发发白,面容枯槁,双眼处疤痕可怖,而且瘦的可怜,似乎风一吹卷着斗篷就飞走了。
这不是旁人,正是余生昨夜见过的枯。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