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一觉”余生在高空中嘶喊。
这首小曲,他曾听小姨妈在梦中唱过,不过这一曲婉约小调儿,愣被他唱出了秦腔的味道。
“细织就,霜丝多少向长安,对秋灯,几人老。”
余生继续唱,继而大吼一声,“我是余生!”
在小姨妈的记忆中,余生不曾出现。
现在余生只希望借此机会,让小姨妈明白,面前只是幻境,不要被恐惧打倒。
“放心,有我在,谁欺负过你,我让他百倍偿还!”余生怒吼。
语音的末尾,伴着他的身子,被流星砸落的光影淹没。
周围安静下来,甚至有安静的刺耳声,让余生迟迟不敢睁开双眼。
直到,“你以后还是别唱歌了,你闺女吓的都有胎动了。”小姨妈没好气的说。
余生张开眼,见小姨妈正翻白眼。
“嘿,我闺女果然厉害,一个月就会胎动了。”余生说。
小姨妈已经醒过来,余生的心放下半截,刚要去解开白高兴的梦境,白高兴自己醒过来。
他一身轻松,甚至有些解脱。
从白高兴当上捉妖天师那天起,生死已经置之度外。
在刀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