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娶一头驴了。”
“站一边去”,余生把胡母远赶走,自己坐凳子上。
他也好意思数落旁人,也不知道谁昨儿跟着一起买药的。
这俩人站齐了,余下的富难挣扎着,试图在黑暗之中穿上裤子。
这当然是不容易的,尤其在胯下变的很难处理的情况下,但没人管他,所有人扭过了头去。
即便有着同样东西的叶子高,也不忍直视。
这玩意儿忒难看了。
“用了这药才出现这毛病,那你们说,把这玩意儿砍了,是不是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余生心血来潮,好奇地问。
“别,千万别!”叶子高忙摆手,“掌柜的,士可杀不可辱,你还是把我杀了的好。”
“你别侮辱士这个字了。”余生说。
他站起来,同胡母远一起站在叶子高身边,试图把他的口鼻歪斜掰过来。
但一切只是徒劳,就像按下葫芦浮起了瓢,掰扯到最后只换了个方向。
“算了,等老和尚来吧。”余生放弃了。
他坐下,继续数落:“早知道你俩的钱这么好骗,我就应该抓只虫养着,没事叮一口,按次收费,药效比这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