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叶子高”,余生抬眉,笑看他,“看来你是嫌弃你的工钱太高了。”
“不是,掌柜的,我真没这意思。”叶子高摆手。
余生当然不放在心上,毕竟狗子是自己养的,狗子长相若真有这意思,那也是狗子的原因。
“我他娘的就画了一幅画,只挣了两文钱,还把人都得罪了。”叶子高悲痛万分,从老头手里抢过自己的画,指着他鼻子:“说,你是不是嫉妒我的容貌,故意来气我的!”
“哎”,老头还以为自己对画的理解有误,“公子不要这么说,我只是一教书匠,可能对画中深意理解有所欠缺,不如,你再让我看看,莫非,这画走的是抽象流?”
“别,别”,叶子高急忙把画藏在身后,“大爷,我明白了,您是仇人派来整我的。”
“这话说得,咱们纯粹是文人间的交流,读书人的雅事怎么能说整呢。”大爷说。
“得,那咱们不整,不,别交流了。”叶子高想送走这位佛。
“别呀,交流使人进步”,老头兴致颇高,“就是有一点儿渴”。
他问余生,能不能给他来一杯水。
余生应了,刚转身进去,正下棋被清姨逼到绝路的周九凤借着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