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双目,让白高兴遍体生寒。
“他们肆意的凌虐,享受着把最精致的瓷器摔碎的快感…”
“梁郎被他们按在地上,一脸的尘土,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。”
“他挣扎,谩骂,祈求,换不到他们丝毫怜悯,甚至让他回避也不肯。”
“他们让他看着,看着,直到…”
“我的梁郎用双手把自己的双眼抠出来。”
罗刹鸟手指如钩,指着自己双眼,“就像我抠那些新郎的眼一样。”
“我的梁郎死了,我也死了”,罗刹鸟笑了,“他们快活完走了。”
“这道,谁来替!天!行!?”罗刹鸟刹那间转身,身上鸟羽刹那间射出。
上了屋顶,正要从背后袭击她的几个城卫,被射中,滚落下瓦檐。
“住手!”白高兴喝道。
他扭头对屋檐下的城卫说:“诸位,我是东荒盟主麾下捉妖天师,现在要拿她回去,请罢手。”
“她杀了我儿子,杀了他!”大户坐在城卫身后,愤怒道。
白高兴皱眉,这大户是在睁眼说瞎话,他很肯定,他儿子还活着。
骑在马上城卫头领拱手:“对不住了,我们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