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“白瞎两条鱼了。”
几个人回过神,“合着你不生气呀”,叶子高说。
“生气,为什么要生气?东荒王还在吃鱼呢。”余生又尝了尝,嫌弃的丢了。
清姨见状,“你早说,害我花六百文,买两条鱼来解馋。”
孕期,不知道为什么,一下子忽然很想吃很想吃鱼。
“六百文!”叶子高看着黑妞,“你居然只给我了三百文。”
富难踢叶子高屁股一脚,“你怎么给我一百五十文?”
“怎么到我手里就五十文了?”胡母远质问富难。
“那什么,鱼我都搞来了,你就烤一烤,又不担风险。”富难说。
他看着叶子高,“你可真够黑的,居然留下一半钱。”
“能有黑妞黑?她留了三百文,还有一条鱼让她给啃了。”叶子高说。
黑妞一笑,“我本来就黑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何况我这是罪魁祸首,担风险呢好不”,黑妞嘟囔一句。
余生痛心疾首,对清姨说:“你看看,一商,你还不如找我呢,我带你吃海鲜。”
余生把镜子取出来,招呼外面的归尘香。
“来了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