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被我扣下了。”
“扣下了?”清姨立刻就好了,“狗子的钱你也贪,你也太坏了。”
“我哪里是贪,这是帮它保管,如果全给它,明儿咱们不用干别的,全养狗了。”余生说。
他为清姨端上来一碗粥,让她补一下身子。
后厨门帘掀起来,叶子高他们回来了。
“掌柜的,快点,该分我们钱了。”叶子高说。
“呕!”清姨再次干呕起来。
“不是,这个…”叶子高莫名其妙,“我说的话有那么恶心吗?”
余生拍打着清姨的后背,抬头说:“你说的话不恶心,你长的恶心,方才狗子就把小姨妈恶心到了。”
“怪不得狗子跑到中荒找小母狗去了。”富难说。
“去你的,你好意思说我。”见富难把自己跟狗子相提并论,叶子高呛他一句。
等清姨好一些,余生不忙后,他们才又说:“掌柜的,该领赏钱了,昨夜说好的,给我们留五成…”
“呕!”
客栈一时间安静。
一会儿后,叶子高狐疑的说:“掌柜的,我怀疑你儿子是个财迷。”
“是闺女!”余生纠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