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头乘黄呀。”于儿忍着笑说。
“你娘的。”母乘黄把头别过去,嘀咕道:“乘黄的脸全让你丢尽了。”
“乘黄怎么了?我爹是乘黄不就行了。”公乘黄说。
“我什么时候成乘黄了?”余生自问一句,说:“你若不信,敢不敢打赌?”
“赌什么,赌我是不是东荒王儿子?”公乘黄说。
吹过的牛太多,他都忘记最初的谈话了。
“这不用赌,就赌为我办事的是不是北荒王。”余生说。
“赌了!”公乘黄斩金截铁。
北荒王会为别人办事?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“很好,我很佩服你的勇气。”余生说:“你若输了,永世做我的奴仆。”
“我若赢了呢?”公乘黄问。
“我做你的奴仆。”余生说。
“我怎么觉着自己亏了?”公乘黄嘀咕,但他不觉着会输,所以赌了。
他来的匆忙,还没来得及打听不夜城发生的事,他还以为唐河只是生死簿被无常们抢走了。
“成。”余生一笑,手取出一块木牌,神力慢慢注入其中。
木牌里的灰雾开始蔓延,片刻功夫,把余生、公乘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