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...，这智商，忘记充值了是吧？
都说的这么明白了，对方居然还没懂，杨小开不得不道：“深渊我去过了，你家主人的传承，也在我身上。懂了吗？”
“哦，原来你说的是这个。”小鬼下意识的点了点头，随即想到了什么，转过头来无比惊悚的看向了杨小开道：“你说啥？”
“...。”满脸黑线，杨小开看着这智商已然和符宝搭线的小鬼。
“你去过深渊了？你得到主人的传承了？”浑身发抖，小鬼惊得不能在惊的看着杨小开，等待了足足万载之久的话语突然听到，饶是每天每日每时都在期待，可当听到的时候，依旧如同平地惊雷。
“不错。”
“这么说...，这么说...。”小鬼话语颤抖。
“嘛，虽然我和万载之前的道门第一任道主道觉没什么直接关系，不过你们的那个约定，我完成了。”
“完成了？”
小鬼眼眸失去了焦距，主人要等的人？他等来了？眼泪不由自主的从脸颊滑落，良久良久之后，小鬼直接趴在了地上，大声的嘶嚎起来。
所谓的恨意，所谓的癫狂，一切都是因为无法完成主人给与他的使命而产生的自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