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?”
纳瓦笑了,大笑。
是不屑,更是讥笑。
那看着杨小开的双眸里,吐出的是一种极端的骄傲,不,是高高在上。
“自信?杂种,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一点吧?面对你我需要使用自信?不,不,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只渺小至极的蝼蚁而已,从前是,现在是,未来同样也是。”
“敌对?哈哈,杂种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抬身份,凭你也配成为我的敌人?”
“你当真以为你有价值,有实力,更有能力让我在意吗?”
“今天带这么多人来,不是因为重视你,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起了我在家乡时常玩的一个游戏。”
“这个游戏的名字就是如何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,明白自己的卑微,明白自己的渺小。”
“而这个游戏的过程就是你将被这里所有的人殴打,折磨直至明白了之后,自己给自己带上奴环,然后成为我的狗,趴在我面前,用你的恐惧与绝望去忏悔当初你所作出的一切决定。”
“同时也让所有无量学府的人都知道,惹怒我的代价,是何等的庞大。”
面对纳瓦话语,杨小开长吸一口气,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直接活跃到了极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