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帝精灵。
过于大意，与此同时也过度小看了这个世界，八百万载前的人族的可怕程度了。
天帝系统虽然bug，但杨小开显然不是。
与此同时，八百万载之前的人族，同样也几乎处于bug状态。
没错，看看符宫的传承，那九张符箓，即便放到天帝系统的功法里面，那也绝对是最上穷碧落下黄泉，不到仇消恨不休。
即便死了八百万载，即便将所有灵魂，所有的血肉以最痛苦，最残忍的方式祭献掉，那份仇恨依旧残留了下来，那种执着程度，已然让那份恨意，变成了一个真实存在的事物了。
会受到影响，也是当然。
即便说拥有天帝意志，杨小开也很难保证自己会不受侵染。
当然，这也是让杨小开没有记恨对方计算他的原因，对方并不是主动想要改变他的意志，而是那份残留下来的怨恨，会影响，甚至于改变他的性格。
并且，若然不是如此恨意，恐怕人族的传承早在几百万载之前，就被其它种族，比如当初的叛徒，够掠夺一空了。
“你说你们坑不坑？”
“现在好了，天帝精灵为了镇压那份怨恨，在解决之前，是无法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