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无比的狂怒。
看到杨小开的瞬间,那妖魔的眼珠子就已然一片血红,那张本就诡异的脸更是极尽扭曲。
若是可以,它会切下杨小开的头颅,做成锅炉,在用其骨头雕刻酒杯,就在原地,就那么一点点的将杨小开肢解,在一口一口以细嚼慢咽的方式,将其吞食干净,一点不留。
那种恨意,太过强烈。
强烈到一瞬对视,杨小开都能够感受到对方心头所想,脑中所思 。
已经恨到可以通过意念去感染周围的地步。
然而,也就是这样巨大的恨意,这样被心头火给烧起来的恨意,即便哪怕不顾一切冲过来,面红耳赤的大叫大喊,疯狂的调动自己一切力量都不会有一分一毫意外的恨意。
却在一个眨眼,一个呼吸过后,消失不见了。
那妖魔,压下了心头的恨意,生吞了自己的怒火。
眼睛依旧血红,但里面却看不到哪怕一丝的狂乱,一丝的暴虐。
冷,很冷,非常冷。
一瞬间将所有暴怒都给压下去的那妖魔,生生的用自己的理智,压制了一切妖魔的本能,气息不在爆裂,杀意不在鼓胀,只是用着最冷,冷到无情,冷到残酷的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