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米远的地方,陈智壮了壮胆子,紧了紧背着的工具包,将一根撬棍握在了手中,朝着厂房内走去。
进到厂房里后,周围一下子就漆黑了起来,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陈智路过了一些器械操作台,上面落着厚厚的灰,上面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,厂房里面很深,他走了足足有两百多米,好像走进了阴曹地府。这时,他碰到了一个值班室,他的记忆中对这个值班室的印象很模糊。
值班室的门是一个老化的木门,上面布满了灰尘,陈智走上前去,用撬棍推了推木门,那木门老化的很严重直接倒了下来,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,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。
陈智拿着手电照了照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人也走了进去,一张老式的木桌,一张简易的单人床,还有一个折叠的凳子,桌子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本子。
这是一本工作日记,他翻开中间的一页,上面写着:“厂内一切正常,重要零件明日送到,注意接收。”后面的日期写的是1992年7月4号。陈智再翻后一页就没有字了。
木桌下面有一个抽屉,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行军水壶,陈智拿起来晃了晃,感觉到里面有水声,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,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,这酒的香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