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心有不甘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
几位至尊面面相觑。
如果能够效力于无上门下，成为无上下属，那自是不亏。
只是……
“这位李至尊，靠着源界这件疑似永恒至宝的世界，真的能成就无上？”
“他必须成就无上。”
天轴至尊说着，深深的看了四位至尊一眼：“如果他不成就无上，他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动用源界，而不敢光明正大的动用源界，我们这些得知源界消息的至尊，结果永远就只有两个……要么死，要么囚禁到死！”
几位至尊听得天轴至尊这番分析，心中同时一沉。
要么死，要么囚禁到死。
顺从，死亡。
实际上，李求仙根本没有给他们多余的选择。
几位至尊明白了这一点，沉默不语。
好一会儿，庄寒至尊才叹息了一声：“我明白了，李至尊炼化了永生真水，拥有无上生命形态，再加上身怀源界这等绝世机缘，成就无上的概率确实更在太一至尊、大乘至尊、太素至尊等人之上，投效于他，不亏！我这就回去好好修炼万神真身，早日将这一法门修行入门。”
其他三位至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