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因此只怕报出名号,师兄也是不知道的。”
一听这话,马景亮完全相信了邹兑所说。因为邹兑知道南湾散人重孙周岁的事情,还说出了准确的时间,以南湾散人隐士的性格,这样的事除非是至亲好友,否则不会相邀。
此外,马景亮三年前的确因为有要事缺席了婚礼,也就没能同南湾散人的好友等长辈见上一面,而他又不可能对于南湾散人的好友都认识,所以邹兑的话就显得很有道理。
既然是师尊好友的弟子,无论如何都得给面子,这架也就打不起来了,马景亮朝着邹兑也是拱拱手,“哈哈”笑道:“原来都是一家人,刚才多有得罪,还望师弟莫要见怪。”
邹兑也笑着和马景亮客气了两句。身后的邹高升等邹家长辈却已经大眼瞪小眼起来,邹兑这一辈子,几乎被怎么离开过邹家,最多也就是几个月前曾被杨氏赶出去过,怎么就能拜了什么师尊?还认识什么“南湾散人”,和这马景亮当面称兄道弟起来了呢?
虽然心头满满疑惑,但邹高升等活了一辈子,怎么可能是糊涂人,都是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,反正接下来一切让邹兑自由发挥就行。
客气了几句,马景亮见韩航使了个眼色,于是正色说道:“师弟啊,虽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