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国府队便上路前往东京了。
规矩还是老规矩,大家的身份仍旧是冻结状态,日本火车票都实名制,以至于他们这群人只能够先坐地铁到大阪东面的郊区,然后去蹭巴士。
望月千熏还真的跟着队伍出发了,对于她的加入,绝大多数人都抱着很不解的态度。
望月千熏也懒得解释,她知道这群中国人并不喜欢她,她只负责盯着莫凡,监督他护送那个可怕的珠子。
坐在大巴上,莫凡脑袋靠着窗,也无心去观望沿途山道的风景,旁边坐着的赵满延喋喋不休,这货只要有阵子没碰女人,整个人就变成神神叨叨的,哪里还有一个赵氏财团公子哥该有的霸道总裁范,整个旧社会老农村近|亲结婚的智障产物!
“早上和你说的那事你到底听没听进去啊。”赵满延重重的推了一下莫凡。
莫凡昏昏欲睡,被弄醒后更是烦躁。
“你他妈那点破事,能别BB个没完吗?”莫凡骂道。
“真的很不对劲啊,我先是梦见我们在海上看到的轮船下的黑影了。随后梦见双守阁遥望的那片海蛰伏着一庞然大物,还还发出像海豚一样但可以穿透很远的叫声。”赵满延说道。
“到了东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