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瑟发抖的工人、居民,他们眼睛被疲惫与恐惧折磨得几乎没有光泽!
“我们能出去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那名军法师回答道。
这一回答,顿时大厅里一片哭声响起,有小孩、有妇人,甚至也有男人们的哭喊声。
“黎庆,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,不知道是什么鬼!”一旁的军人有些愤怒的道。
“我不喜欢欺骗,军部是很难和无穷无尽的尘暴魔蜢抗衡的,三天了,他们甚至连和我们取得联络都做不到,尘暴魔蜢有多可怕大家都清楚,军部不会放弃我们,我相信,可军部救不了我们,尘暴魔蜢不散,我们就活不成。”黎庆语气焦虑却故作冷静的道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一名老者问道。
众军人都沉默了。
“我一个老头,死了就死了吧,可我孙女才八岁,你们无论如何都请想办法让她活下去啊,求求你们了!”老者哀求道。
“老人家,我们自己都活不成。”
“食物和水支撑不了两天了,祈祷尘暴魔蜢自行离开吧。”
……
……
安角镇十五公里之外,一个天然的岩层后,军人们正迅速的搭建着临时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