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簌簌似衣裳脱落,炉火噼啪,也像是在暗示着某个激情的撞击,唿吸声是那么的重,相互都可以听见。
苍天大地,男人哪里是需要药这种东西的,只要一个女人像现在这样吐气如兰、气息重重、含情脉脉的站在自己面前,便跟被灌下一万斤春|药一样,唯一的解毒方式就是扑上去,厮杀个痛痛快快!
“那个……我有女朋友了。”不知道哪跟脑子抽了,莫凡忽然间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。
“啊?我没问你这个。”布兰妾说道。
“那你问了什么?”莫凡说道。
“我问你你不喜欢我吗?”布兰妾明显是被燥得神志不清了。
我勒个去!!
“布兰妾老师,你可能确实有些生病了,我扶你到屋子里躺好,你休息休息。”莫凡感觉布兰妾很不对劲了,同时又不敢就这样离开。
布兰妾神智都到这种程度了,万一她跑了出去,便宜了哪个混蛋狗东西,还不如自己来做这个畜生啊。
“哦,好像是,我对你说了一些奇怪的话。”布兰妾自己也好像时而清醒,时而模煳。
莫凡扶她到房间里,将被子拉开,却立刻看到了一些精致的小内|衣,天呐,那么小的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