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费君帅在心中，还是抱着最后一丝的期望。
他从人群中站了起来，附近的使徒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。
“天命之神，请你再说一遍你的源力。”费君帅脸色复杂的看向天命少女，对她说道。
天命少女打量着这位“无礼”的信徒，但她还是给费君帅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的源力，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源力，名为穿越时间。”天命少女说道。
“谢天命之神。”这一刻，费君帅感觉自己的大脑之内一片混乱，这次对他造成的冲击，不比几天前舒翰鹏坦白所带来的要小。
费君帅愣着站在原地，他没有重新下跪。即使旁边的几名使徒不断拉扯他的腿，他都纹丝不动。
而他的口中，却不断的喃喃自语起来。
“你骗我，老头子你骗了我。你根本不是我的师傅，也不是突然出现的世外高人。这一切都是谎言，你的真实身份，就是……”
突然，脚下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，出手的，正是远处看向费君帅的黑曼巴蛇。
咚！
费君帅双膝跪在地上，但他口中继续自语道。
“你就是我自己。”
聪明的段一辉与舒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