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……不敲门就想闯进我的屋子,这可不太礼貌啊,或者你们想趁我喝得烂醉,溜进来偷东西?很可惜,我只是一个看守墓地的穷老头,除了手里这瓶酒,再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。”
房间里的声音令柳德米拉微感意外,贴在罗兰耳畔问:“好奇怪……看守墓地的老头不是已经失踪了吗?”
“现在情况还不明朗,得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,等下进去以后注意我的信号,到时候千万不要迟疑,马上照我说得做……”罗兰压低声音,在她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话。
柳德米拉脸色连变,用心记下罗兰的叮嘱以防不测。
罗兰交代完了,伸手拉开房门,一阵阴冷潮湿的气流迎面吹来,房间里没有点灯,简陋的家具和床铺都是黑乎乎的,散出刺鼻的霉味儿。
罗兰眸子微凝,隐约可见一个瘦削佝偻的人影背对门口坐在椅子上,手里还拎着酒瓶。
听见门口动静,那人起身缓缓走来,身穿破烂皮袄,头戴一顶污渍斑斑的毡帽,帽檐压得很低,投下阴影遮住面孔。
从装扮和言谈举止来看,的确很像看守墓地的老头,然而当他站起身来,罗兰才觉此人个头极高,若非严重驼背,恐怕有九尺多高,哪怕在基特兰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