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可能觉得太保守,太消极,无所谓,我跟你说这些主要是为了妮基塔,听不听随你。”
说完这席话,他站起身来,转头对妮基塔说:“基特兰德城是我年轻时工作过的地方,人上了年纪难免怀旧,我想多留两天,抽空在城里走走,承销债券的事我很抱歉,如果还有别的事需要我出力,欢迎你们随时来找我。”
妮基塔强忍着失落挤出笑容:“您能亲自来一趟就很给我面子了,我这就去给您准备房间。”
没过多久,妮基塔又回到密室,看到罗兰托着下巴独自坐在那里怔怔出神 ,寂寥的身影使她不由鼻子酸。
“抱歉,这么一点小事我都没办好……”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儿,哽咽着说,“若是其它大师负责此事,我可以央求对方通融一下,柯西金不行……这老头出了名的倔脾气,做事一板一眼只认死理,没得商量。”
罗兰见她落泪,心里既感动又怜惜,拿出手帕帮她擦拭泪眼,柔声劝她不要自责:“只是一点小小的挫折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们还有备选方案。”
妮基塔忍住抽泣,抬头问他:“私募改公募吗?那样程序要复杂得多,变数也更大,想到还有那么多麻烦事我就头疼。”
罗兰揽着她的肩膀